小言_互联网的博客

在谷歌的暑期实习让我想永远逃离硅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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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共2818字,预计学习时长9分钟

 

来源:sohu

 

2016年夏天,我在谷歌实习,在山景城工作,家住旧金山。这是我在谷歌工作的第二个夏天。在谷歌纽约分公司工作一段时间后(工作朝九晚五,相对稳定正常),我想在去谷歌硅谷办公处工作,涉及谷歌核心,感受科技行业的核心技术。

 

尽管我听说它很搞笑而且惊人地贴近现实,但我从来没有看过电视节目《硅谷》。在决定离开之前,我可能应该先看一下这个节目,但即便我看了该节目,我肯定也不会相信它对公司情况的反映有多准确。

 

生活并不全是可怕的。我记得在黄金时段,我走过旧金山教会区,爬上波特雷罗山的丘陵区。坐在渔人码头上,吃着附近农贸市场的新鲜水果。一朋友因旧金山骄傲大游行(SFPride)来到此处时,我们第一次逛奇异酒吧和尝试美国吉露果子冻。

 

其他不那么幸福的时刻也烙印在我的记忆中。我记得听过谷歌领导对挤在咖啡馆的人说,要解决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增加广告收入或者改善谷歌开发者的体验。我坐在一连10辆谷歌大巴中的第四辆,经历旧金山和山景之间的无尽车流。望着300人的办公室,孤独之感袭来,而我发现和自己相似的人就只有清洁工和咖啡员了。一些似乎微不足道但实际上很严重的问题,足以让我想要永远逃离硅谷。这里列举了前三个问题。

 

科技业存在巨大的泡沫问题,而硅谷则是其问题中心

 

我说的不是指科技股份市场价格上涨的科技泡沫。我说的是一种无形的物理泡沫,孤立的大学校园里就可以发现这样的泡沫,在那里,(每个人都困在这周围的环境之中)每个人都被周围的环境所包围。因为这些环境中的人们都关心着许多相同的问题,这些人最终对泡沫外的世界相对不太关心,同时也不了解泡沫之外的世界。

 

我经历过科技泡沫,员工总是过度关注自己日常工作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这种泡沫有助于界定业界认为重要的问题。科技泡沫一直笼罩着整个旧金山,这也是我想逃离硅谷的问题之一。城市里的每一个人似乎要么在科技行业工作,要么无家可归。我走进任何一家咖啡馆,不论是在一周中的哪一天,都会挤满戴着苹果耳机,用笔记本电脑工作的人。我无法摆脱这种泡沫,因为硅谷本身就是泡沫。

 

来源:Pexels

 

这种泡沫有一种明显的邪教感觉——人们常常只根据我的雇主来评判我,而不是我的其他爱好和追求。这种判断要么是过于的积极(技术同行),要么是难以置信的消极(其他人)。我其他兴趣常常被完全忽视,或者被认为是我有可支配的收入,想与众不同,和其他科技工作者区分开来而从事的活动。。我很快意识到自己在此泡沫中已找寻不到自我,而且在此泡沫里的人往往也不在乎我认为重要的事物。似乎硅谷的每一个人都忘记了,在科技泡沫之外还有着一整个世界,而其核心问题往往大不相同。例如,在当地道路因年久失修而无法铺设路面或无法通行时,谁会关心自动驾驶汽车?科技的核心人员好像认为不喜欢他们的人并不存在,此时,这种泡沫效应让我怀疑科技是否真的有助于改善生活。

 

“我永远不会长大!”

 

​那年夏天我看到的硅谷,如彼得潘一般,定格在某个年纪。我们可以基本每次都边工作边吃饭。工作时随时吃饭。我们用“校园”一词来指代我们工作的谷歌团队。我体会了女性之间的竞争感,虽然我确信这不是硅谷科技界所独有的,但我只在中学时经历过。

 

我们陷入了满是台球桌和工间啤酒的世界。在这里,谷歌、Facebook、苹果等科技公司承诺会满足所有雇员的任何需求。只有我是例外的——这些公司的一些雇员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然而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的我,自身条件和他们都有差距。我在找一个稳定的工作,该工作不会影响身体健康,我可以碰到一些不只是对我的专业感兴趣的有趣灵魂。然而恰恰相反,我看到的是人人都没发现我们是在用青春来工作,每天不是比谁在一天内去多少餐厅吃饭就是比有多长休息时间可以玩电子游戏。在硅谷,我总觉得不自在。我想要置身于可以挑战自己并让自己全面发展的环境中。然而恰恰相反,我发现同事们只会谈论他们的技术或者昂贵的饭菜——而我很高兴能在夏天结束时将这两个话题抛在脑后。

 

科技产业的多样性问题在地理区域得到了回应

 

由于旧金山LGBTQ社区的历史,我很高兴能住在旧金山,并在山景城工作。我对这座城市的印象是当地那些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可口美食以及友好的西海岸人,他们很开心与我共处这座城市。

 

经过10分钟的路程,我穿越蜿蜒的绿色校园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其中大多看到的是白人和亚洲人,而我是唯一个不是清洁工的黑人员工。

 

除却丰富的同性恋历史和惊人的食物,我还发现了硅谷关于流浪汉的现实。我曾看到科技工作人员每日早晨等待公司班车时,完全忽略到处游荡以图取暖的流浪汉。科技工作者在午餐时间走在城市的街道上,一手拿着剩菜,一手拿着昂贵的电脑,人行道旁坐着的流浪汉向他们乞讨食物、金钱或是仅仅一个微笑,但是他们只是绕过这些流浪汉。值得一提的是,当我打断谈话向无家可归者微笑或递过我刚买的三明治时,我的同事经常会问,“你为什么这样做?这并没有太大帮助。”这是我在其他城市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还有种族隔离的问题。2018年,哈斯研究所发布了一系列简报,显示虽然某些地区的多样性可能正在增加,但学校和社区里的种族隔离并没有得到改善——并且可能正在恶化。

 

来源:Pexels

 

那年夏天我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住在旧金山教会区,这本是拉丁裔社区,在富裕的年轻科技工作者迫使房价上涨后,这个社区几乎一天之间变得贵族化。(作为一名高薪的年轻科技工作者,我选择住在附近也促成了这种贵族化。如果我可以选择重新来过,我会做出另一种选择——虽然我并不确定此刻在旧金山是否有一种合乎道德的生活方式)。

 

每天早上,我会走过几条街,来到那些改善进程更快的社区——因为种族更加同质化——与其他谷歌员工一起排队,等待谷歌班车来接我们。我在南方数英里处下车,经过10分钟的路程,我穿越蜿蜒的绿色校园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其中大多看到的是白人和亚洲人,而我是唯一个不是清洁工的黑人员工。硅谷为世界贡献很多。多年来,这一地区不断涌现出改变生活的技术创新。但这不是适合我的地方,作为一个年轻的同性恋黑人女性,想要做的不仅仅是广告软件。

 

我仍然在科技行业工作,我将永远认为这个行业和我在硅谷的经历塑造了自己看待人道主义和技术问题的方式。但是我再也不会在加州的那个地方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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